于是到来的年试日（2）

5.于是到来的年试日（2）

强大的力量从矽的脑中迸发出来，浸透了他全身的每一个角落，这股力量比前两次都要强大，这使矽异常地兴奋，于是他猛地向靶上挥出一拳，声音沉闷而响亮，手离开靶盘，靶依然在振动，似乎因为刚才的一击而受了惊吓。这一击也使周围的看客们感到了惊讶。

“64bk，”苉报到，“不错的成绩嘛。矽，你的特长可能格外地优秀哦。”

“嗯！”矽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，抬起头，走向了下一个测试区。

……

“哟，甾！”中午时分，矽走向食堂，看见了早已坐在那儿用餐的甾。

“嘿，矽，”甾抬头看见迎面走来的的矽说道，“听说你得到了特长呀，而且力量还不错。”

“嗯，”矽说，拿着一个炒面面包在甾对面坐下，“你的成绩怎么样？”

“长进了一点，”甾说，右手放下叉子，摇了摇自己的剑柄，自信地说道，“70bk，挥剑速度6cr/s，光刃速度14cr/s，魔量放出最大为3mag一次。”

“看来我还是不如你呀。”矽啃了口面包说，“出拳64bk。”

“不过你是怎么激发特长的？”甾问，“是有‘高人’的指导？”

“差不多……”矽想起了Isle所提醒的“三不可”，他早就想到别人问起他特长的来源这件事是迟早的会发生的，尤其是他的好友甾。

“既然他说他的故乡发展得快得多，那么农业也要发展得多吧。”矽想到。于是他说:“有一个旅行者在你提醒我的那个早上恰好来了我家，给了我一些难种的种子，你也知道我是和农学有关系的，我花了一天就让他们发芽了，于是激发了特长。”

“可为什么你的特长不是特殊的农技类特长而是力量型的呢？”甾疑惑，“64bk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达到的。去年，我记得你是得了31bk吧。”

“嗯……”矽想了想，继续解释道，“应该是在长期或困难的劳作中激发的由长期劳动而积累出的力量吧。毕竟和作物呆久了，他们吸收魔量，我来放出魔量吧。”

“这样啊……不过你说的那个旅行者是谁呢？”甾迟疑了一瞬又好奇地问道。

“叫Isle……”矽说。

“Isle？”

“用通用语拼的话就是‘Isle’了吧。”矽说。

“听着就不像是这附近人的名字。”甾说，继续吃起自己的午饭。

“是啊，说话的方式也不像本地人。”矽说，“不过教学的时候还是很有教师的风范的。”

“教学？教什么？”

“……种地，”矽差点说漏了嘴，又补了一句，“他有特殊的种地技巧。”

“好吧，农技什么的果然还是很麻烦呀。”甾说，“不过旅行者什么的我果然还是觉得很有意思。”

所幸的是，甾对农技没有兴趣且不大了解，这令矽松了口气。见到甾对Isle的兴趣，他又向其发出了邀请：“放学后来我家看看吗？”

“今天还是算了，”甾推辞到，“我今天正准备回家和我哥切磋一番呢，况且我家和你家可不是同路。”

“那就明天吧。”矽说，又想到，“也好让Isle准备准备。”

“可以。”甾说，转而又兴奋地说，“对了，矽，你知道吗？年试日后的第三天，也就是暑假的第一天，我们班要去leab山那边合宿！”

“leab山？是A城北面的那座山吗？”

“没错，听说老涸的老家就在那边。“

“这么说……住几天？”

“大概是3天吧。”

“3天？”矽感到不可思议而有些兴奋，问道，“老涸是受了什么刺激吗？”

“他说是我们班这个学期表现很好，所以为了增强班级的凝聚力，去leab山上的空屋里合宿几天。”

“该不是没了我，才让班级变得好的吧，我可是自打这个学期开始就没有来过学校了。”

“当然不会，”甾笑着说，“老涸还说你已经一个学期没有来过学校了，一定要你来呢。”

“是嘛。”矽欣慰地说道。毕竟他已经休学半年了，之前没有特长的学校生活令他感到与同学们格格不入，就像一个在人群中没有确切定位和特定标签的人，况且还有其他班的学生视他为异类。作为学校里唯一没有特长的人，这也必将对他的班级产生影响，就好像一个班拥有全校最差的问题学生一样。于是在他的选择和认可下，他休学了，而那个认为他没有特长的老师，正是他的班主任——涸，一个公认的严肃而色厉的教师。

手中的炒面面包已经吃完，矽站起身来，扔掉包装纸袋，向食堂外走去。

“真是期待啊。”他说。而背后仍在用餐的甾心中却生出一丝疑惑。

年试日的下午照常上课。A城的学校一共有7门文化科目：通用语、诗体语、数学、农学、地学、魔量学、生物学。今天下午的第一节课便是魔量学，这是一门很杂的课程，包含了当地人对魔量及其影响事物的理解，当然也包括一些基础的物理学的归纳，甚至还有些化学内容。不过这些都是一些以特长观测为依据得出的，以魔量计算为基础的初步论断，还没有严密的体系。

矽所在班的魔量学教师正是涸，因为学科联系的缘故，他还兼任数学老师。涸的特长，是可以探测到附近的人身上的一些零碎的信息，有时是陌生人的名字，有时是家庭住址。现在，这位年近40的男子在讲台前少见地露出了微笑，说：“在上课之前，我们首先还要欢迎一下矽同学的归来，他已经拥有了自己的特长。”

尽管在上课之前同学们已经注意到了这点，并对其做了少有的问候，但此时班里依然响起了掌声。看见班里人并没有示他以恶意，矽也很是舒畅，腼腆地示以微笑。

“矽，你的特长是力量提升型的特长吧。”涸说。

“没错。“矽回答道。

“可以用于在战斗的特长……”涸说，“我们班许多同学的特长也都可以用于战斗。那么在战斗中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就是魔放量，它意味着在一次攻击招式的威力，往往一次魔放量占优势的攻击可以使战斗趋向胜利。而今天，我们要给出一个计算战斗中一次招式所消耗的魔放量计算公式：M_p=M*2^(-R/p^2)。M即一个人可以控制的总魔量，p即一个人的魔放速率（mag/s），R是魔量放出率矫正常数，一般地，R=1(s^2/mag^2)。”

“这么说……”矽想到，“我可以尝试考察一下他的极限是否存在。我的魔放速率为1.6mag/s，总魔量为4mag，有 M_p=4*2^(-1/1.6^2)≈4*2^(-0.4)≈4/(4^1/5)≈4/1.3≈3(mag)，我的魔放量最多是3呀，和甾的实际最大魔放量一样。如果我通过‘ limes，n→∞’使自己的魔放速率提升到极限。4*2^(-1/p^2)p∈(1+∞)，-1/p^2<0.∴0<4*2^(-1/p^2)<4有上界所以极限存在。用‘ε-N定义’，由于|4*2^(-1/p^2)-4|=4*(2^(-1/p^2)-1)。所以对ε>0只要取

“如果用以前的知识， lim(n→∞)(4*2^(-1/p^2))=4也挺容易直接看出，但用‘极限’的证法更令人安心的原因就在于其严密性啊。这就是Isle所说过的东西吧。”矽转念想到。

“……好了，这就是有关魔放量计算的一些应用，接下来我们就再向矽介绍一下我们班合宿的安排吧。”

“什么，讲完了？”矽从思考中脱离出来，看了看怀表，已经过去20多分钟了。“看来是在计算‘4^1/5’时花了很多时间啊。”他想到，毕竟在家里，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悠闲地思考、计算。

涸说：“在大后天，也就是暑假的第一天，我们班组织在leab山的笾拱山庄进行为期三天的合宿。伙食和活动，当然就是由你们自己来准备了，你们可以在两天内计划一下，准备好装备，方便你们的行程。”

“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‘开明’啊。”矽想到，“不过我该带些什么呢？”

直到放学，在回家的路上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。Taren校的放学时间是下午4:30，由于是夏日，远未到落日的时间。同会Zil镇的甾和矽作了告别，疾行在回家的路上，而矽则思考着漫步，一边自言自语地走回家去。

“果然还是让Isle一起来吧，说不定合宿也会变得更加有趣，他也会想参与一下我们这儿学生的生活吧。那么准备的东西……”此时此刻，矽正走到了家门口，看见了田中的Pur麦，“就是他们了吧！”想到这里，一种强烈期待充盈着他的脑海，推开了门，矽走进了屋内。

“Isle?”矽问了一声，想着Isle会回答着走下楼来，或是从厨房中探出一个头，毕竟他在外面没有看到Isle。但此时，没有人回答，这令矽有些疑惑，以致一丝隐约的不安。

“他不会是躲起来准备吓我吧。”矽想到，“这个异乡人会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。”于是矽又问了一句，更加大声，语气中似乎夹杂着不满与不安：“Isle？！”

依然没有人回答，矽环顾四周，又向二楼走去，一股不安油然而生，“他不在了，还是说在睡觉，或者是去A城了？”

走进了自己的房间，矽在他的书桌上发现了一叠整理好的纸，像是写着什么。他走进了看，是用通用语写着的“给矽的留信”。翻开下一页，矽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字，开始读起来：“矽：非常抱歉，因为一些要紧的事情（也是我为什么来这儿的原因）我必须离开一段时间，具体多少天我也无法确定，总之有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，所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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